
华夏文明五千年,每个朝代都如璀璨星辰般闪耀。自秦始皇一统天下后,这片土地上相继崛起了多个令世人瞩目的王朝:有九天阊阖开宫殿,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盛唐气象;有市列珠玑,户盈罗绮的富庶宋朝;更有不割地、不赔款,天子戍边,君王殉国的刚烈大明。
但为何我们自称汉人而非秦人唐民?这要从一个民族的集体记忆说起。秦始皇虽完成首次大一统,但严刑峻法导致帝国如昙花一现。反观汉朝,从刘邦大风起兮云飞扬的豪迈开国,到文景之治仓廪实而知礼节的休养生息,经过七十余年积淀,终于在汉武帝时期迎来巅峰。
这个被称为汉武盛世的时代,汉军铁骑北逐匈奴至漠北,南收百越入版图,西通西域开丝路。未央宫中,异域使节络绎不绝;长安街头,胡商驼队往来如织。当时民间流传的一汉当五胡,不仅是军力对比,更是文明自信的写照。丝绸之路上,汉商昂首介绍我乃大汉子民时,眼中闪烁的骄傲,让汉字逐渐成为华夏民族的代名词。
展开剩余52%这位被司马迁誉为雄才大略的帝王,究竟如何扭转乾坤?故事要从高祖刘邦白登之围的屈辱说起。当年四十万大军被匈奴围困七日,最终靠贿赂单于阏氏才得以脱身。这种屈辱深深刻在少年刘彻心中,当他登基为帝时,未央宫墙上仍悬挂着高祖的佩剑斩白蛇图,时刻提醒着复仇使命。
元光六年(前129年),汉武帝开启军事改革:设立期门军培养骑兵,改良环首刀增强近战,更创新性地将春耕时节定为出征日期。卫青率军奇袭龙城时,匈奴人正在照料春羔;霍去病封狼居胥时,草原上的孕妇们仓皇逃窜。这种春攻战略如同精准的手术刀,切断了游牧民族的生命循环——损失的战马需要五年培育,阵亡的战士要二十年成长。
在河西走廊出土的汉简中,我们仍能读到这样的战报:斩首虏二千级,获牲口万计。但汉武帝的遗产远不止武功,他推行罢黜百家统一思想,开设太学养天下之士,甚至晚年颁布《轮台诏》反思征伐。正是这种刚柔并济的治国智慧,让汉字超越了朝代概念,成为刻入民族基因的文化符号。当今天我们书写汉字、穿着汉服时,仍在延续两千年前那个伟大时代的精神血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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